,“是他要生事,还是别人要找他?”
“听属下的说辞,应属后者。”
皇帝嗯了一声,“太子在忙什么?”眼下最担心的,便是儿子生事,要他一病不起。
蒋云初回道:“太子除去上朝,便在东宫抄写经文,有四十九卷已经送到护国寺。”
皇帝心里又舒坦了一些,“他真有孝心便好。若是让他辅政,你觉得如何?”
蒋云初道:“微臣不敢妄议。”
皇帝睨着他,“朕让你说。”
蒋云初的言辞稍稍显得有些没正形:“有人帮衬着皇上,总比没有好吧?但您已经见好,何必思虑这些。”
“你知道什么?”皇帝笑了笑。见好是太医和宫人说的,有多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蒋云初微笑着欠一欠身。
“还是太年轻,有些事便看不透彻。”皇帝不在意地摆一摆手,忽而话锋一转,“你岳父近来可好?”
蒋云初唇角的笑意加深些许,“许是儿女皆成亲的缘故,人完全松弛下来,闲话时提过两次,有意辞官赋闲,出门游山玩水。”这自然也是没有的事,试探而已。
“不准。”人在视线之内,才在掌控之中,贺师虞离开京城之后,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蒋云初莞尔,“微臣尽快转告。”
“如今对你的岳家,锦衣卫是否只是走个过场?”
“哪能啊。”蒋云初道,“只有更尽心地日夜监视,且加派了些人手。”
“这是为何?”皇帝真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