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乐县主满脸不高兴, 说道:“肯定是小雪将至, 他们身体弱, 于是天冷受寒。不然, 看着母父您的份上,他们绝对会来。”
霍可清隐隐觉得不对,问道:“母父, 该不会是昨天——”
昌乐县主打断了他:“昨天是太后命令的,名正言顺。那亡国王子无礼至极,不给点教训怎么行。”
大长公主环视一周, 质问道:“在场的夫人们, 没一个是三品以上的诰命夫人。昨天在宫里,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昌乐县主看到院前一位谈笑风生的夫人,指了指他说道:“怎么没有, 那位御史夫人, 不就不请自来?母父, 我去宴客了,可清的及笄会有您主持,怎么也得风光大办。”
霍可清踌躇了一下,把昨天的事跟大长公主说了。大长公主听到,立即大骂一声,拄着拐杖声如洪钟:“糊涂!堂堂三品官员,皇上亲封,就算他是一个哥儿,又怎么可以由你母父如此折辱?!把你母父叫来,我非得狠狠揍他一顿不可。”
霍可清问道:“祖母,可我今天及笄宴——”
大长公主胸膛起伏,差点给气出病来,说道:“先把你的宴会从速办了,然后我带着你们两个去庄府请罪。”
霍可清不解道:“祖母怎么能向他请罪?他才什么身份,而且昨天的事情,是太后首肯的。无论如何也拐不了我们头上。”
大长公主恨铁不成钢道:“当真糊涂!太后糊涂,你们也糊涂,他害了你们呀!”
霍可清还是不解,不过这时候,早上出去拜访礼部尚书的霍庭无果而归,现在终于回来参加霍可清的及笄礼了。霍庭虽然突然被贬,但在霍可清的及笄礼上,还是端起笑脸。
大长公主也把怒气给隐藏下去,好好为霍可清梳理发髻,赐字和嘉。直到礼成,霍可清像在场的众嘉宾行揖礼,大长公主和霍庭看上去都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为霍可清及笄而高兴。
御史夫人捂着嘴笑道:“昨日听闻我家小哥儿说起,县主与乡君彬彬有礼,行为举止皆为我辈之典范,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乡君作揖时腰弯得多准确,哎呀,可不是每天作揖几个时辰练的吧?”
昌乐县主得意得很,说道:“那不用,我家可清资质上佳,礼仪天成,哪用的着每天练习几个时辰,学一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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