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秉性她门清,他这人有点重欲,平时对她有多好耐性,情浓时就有多喜欢她顺服。兴致上来了,他手段刁钻又难捱,始终随心所欲。
然而夜色稍浓他就将她送回去了,直到她出国,他都点到为止。
繁杂琐碎的事一搅和,许昭意也没注意到,白天帖子里那句简单的英文,其实可以有两种含义——
我等你。
或者说,爱慕未停。
所有善怀的稚嫩、青涩的心事还有风光无限的时刻,一起消匿在这个灿烈的夏天。
国外生活许昭意适应得很快。
毕竟这么多年来,许昭意近乎独立生活。她父母给了她不少生活费,但并不怎么管她,她也从未依赖过谁,自己就能把一切处理好。
异地恋也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因为大学其实很忙。
除却上课和实验,许昭意大多数时间耗在图书馆和各类活动上,从大一研讨课到橄榄球比赛,再到春期的百慕大岛度假和秋日的划船比赛,她基本分不出多余精力去胡思乱想。
时间在忙碌时,过得飞快。
年底沈嘉彦来美国参加射箭比赛,出了洛根国际机场,听到亲切但并不期待的一声。
“来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