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呢,我根本就没机会了,没机会了,所以我的下场只有一个,被废、被圈、被杀。”说道这里,司徒煦的身子开始哆嗦起来,他死死地咬着嘴唇,把嘴唇咬出了血来,也不再发出一声,感觉着身体里那一拨蚀骨的瘙痒与剧痛再次传来,他已经没有精神去想别的事情了。
贾琏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司徒煦把这一波毒瘾发作引起的症状忍下去,此时司徒煦的浑身就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都湿透了。
贾琏皱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被褥,没法用了。
“若是你能忍着,这一次,我先帮你压制住。”
司徒煦用力地勾了勾嘴角,虚弱道:“多谢,我就知道,这种时候,还是你最可靠。”
“那就忍着吧。”贾琏说完话,起身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留下司徒煦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一个毒瘾发作还要拼命隐忍的人,在一个完全没有其他人的环境里,那种彷徨无措是没人可以想象的,再加上那越来越强烈的蚀骨之感,让司徒煦整个人差点失控到大叫出来。但是他明白,这个时候他不能叫,蒋存才到底是谁的人他还不清楚,他的侍卫里有没有叛徒他也不知道,要是这个时候让别人知道他堂堂太子吸食阿芙蓉,那他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好在他并没有等多久,贾琏就推门而入。
“我身上并没有银针,所以刚才出去弄了一套回来,”贾琏重新坐回床边,把手里拿个布卷慢慢打开,一个个发着寒光的银针整齐的放置在布卷上:“我可以先用银针刺血的方法帮你压住毒瘾的发作,但是这只是暂时的,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帮你解毒,”说着,贾琏抽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看着司徒煦:“但是,会有点疼。”
“我不怕,”司徒煦喘着粗气,看着贾琏手里的银针,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你尽管下针。”
话音刚落,那根三寸长的银针就被贾琏全部扎进了司徒煦的身子里。
“啊……呜……”司徒煦疼得整个身子差点跳起来,被贾琏不知从哪里拿出的布塞在了嘴里。
“安静点。”贾琏皱眉,拿出了第二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