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过那么多朝政问题,不谈简单,但是不至于让人一看见就头疼罢。
到底有没有办法能治治这个病,让自己不要一见着那个宋双逍在尽欢身边绕来绕去就动肝火?
“我就不明白了,如果她对我没有意思,干嘛当时没扇我一个大嘴巴子?或者照着我踹一脚?可是要说对我有意思,又为什么一天不理我,还在那里跟宋双逍有说有笑的!”
他从榻上弹起来,一脚蹬开被子,起身倒了杯茶喝。
扎鲁、和折四仰八叉睡在靠门的一角矮榻上,揉着眼睛实在受不了了:“你直接去问她不就好了……”
沈扈看向他俩:“你们都听到了?”
扎鲁盘腿坐起,头发散乱:“我们也不想听来着,可你这叽叽喳喳没个完,不听也不行啊。主子,我求你,你去问她罢,就算是为了我们。”
和折猛点头。
“可是,我没想好怎么问啊。再说了,我已经被拒绝过一次了……”
扎鲁摆摆手:“不不不,主子,那次和这次不同。那次你是做戏,没有动真心,她拒不拒绝你问题不大。可这次不同,我们相信你,一定能问出个结果来,实在要是被拒绝了,没事,我俩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说罢二人昏昏沉沉地倒头大睡了。
沈扈穿好鞋子打开房门,觉得有点冷,回去加了件外衣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