哏。”
“听听听!”
“然后……我讲到哪儿了?”
“你说他在堂上拿不出证据。”
尽欢一拍额头:“对,接着,我还没说什么,他就七窍流血死了,就在审案的大堂之上。”
“死了?”
“可不是,临死前还冤枉我,说我是什么杀人灭口。”尽欢朝斜上方一拱手,说道,“幸亏圣上慧眼如炬,相信顾某清白,否则我这颗脑袋还真被他骗了去!”
沈扈摸摸下巴:“唔,假如说你是清白的,这不恰恰说明了他背后的人另有图谋么。”
尽欢一拍他腿:“正是!”疼得他龇牙咧嘴。
沈扈揉揉腿:“那我推测,有可能这个人背后的,是我的仇敌、政敌,杀我之后脱身不成,弃卒保车,嫁祸于你。”
尽欢皱眉:“你的政敌不就是我么,除我以外还能有谁?”
沈扈眼神犀利:“别忘了,咱们有共同的敌人。”
她透过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道:“你是说,李刈一党?”
“嗯。李刈虽说已经没有什么权力,安心地做他的国公,可是,他的势力还在朝中独当一面,他们力效朝廷,忠于君主,将来也是咱们不得不除的隐患啊。”
尽欢瞧着他,带一丝笑意,却满像在注视怪物:“嚯,沈大人中了个毒,就把我拉过去策反了啊?还咱们,我答应了么?”
沈扈挨到她身边,拿胳膊肘蹭一蹭:“好说歹说,这次也是因为这枣花酥,我中了毒险些丧命,咱们也算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她道:“托你的福。按你的说法,人家假如是冲着你来的话,你死就死了,我还白坐了两天大牢呢!”
沈扈道:“你说到这个,我就想知道,会是谁要害我?”
尽欢道:“要说害你,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为什么呢你听我说啊——那个枣花酥,我是前一天预订的,没人知道我要送去哪里。”
沈扈摇摇头:“不对,你那单独一块上头写了扈字,要害我的只需要打听一下我的生辰,很容易就知道是给我的了。”
尽欢道:“这样风险未免太大,万一送错了,算谁的?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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