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面前这个人,他做了他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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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直视着那双刀刃般的眼时,他甚至都感觉不到痛了,甚至也忘记了辩解,告诉他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做。
当警方抵达的时候,当那双手铐落在手腕上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释然。
就像烟花绽放过后留下的残破空壳,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但终究获得了永久的安宁。
……
他才明白,原来心死的感受,其实是这样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