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啊!”徐老师冷眼看着陈阳手里的豆浆,道,“还有,你今天带豆浆,明天是不是就要带包子?你要不把食堂也搬来得了?!”
徐老师劈头盖脸一顿批,饶是陈阳厚脸皮也扛不住这样的伤害,谢屿看到陈阳手都在抖。
本来是件很小的事情,若是其他老师,也就是说说几句就完事了,但是这位徐老师就硬是把事情闹得让人下不来台。
在全班人面前批评陈阳,这何止是扇了人一巴掌,是完全把学生的自尊往脚下踩。
谢屿知道,陈阳虽然不喜欢徐老太,但也顶多只是在背后逼逼几句,从来没有当面跟徐老太顶撞。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徐老太像是疯了一样,非要跟陈阳来个你死我活。
徐老太话越说越偏激,什么“你们是不是也要联名上书让学校撤我的职”这话都说出来了,一个刀子一个刀子地往陈阳身上捅,陈阳面色惨白,但还极力忍耐着,紧紧地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