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列脱轨的火车,不管怎么样,都是又长又悲。
初心紧紧地握着那张结婚证,双眼盈满泪水,低着头,一个人不停地对着半空祈祷着,人生第一次,她是觉得这样的无能为力。
贫穷不可怕,毕竟她重生过来,想赚钱还是很容易的,婆婆也不可怕,一场广场舞就可以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最可怕的是人心,人心一旦转向了,你再努力争取也是无用。
她最看重的就是郑子吟爱她的一颗心,如果这颗心因为叶俏俏跳楼的事蒙了尘,他不再爱她,那么,她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初心痛苦又茫然,整个人只觉得无能为力极了。
她就这样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半夜坐到天亮,又从天亮坐到下午,不去睡觉,也不去上学,肚子饿了,渴了,也不去找点吃的喝的。
到了下午,听到门锁响,然后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低着头,没敢抬头看他,内心紧张至极,害怕听到最后的审叛宣言。
郑子吟沉默地看着她,时间过去了几分钟,他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在她身边的沙发处也坐了下来。
初心保持着之前坐的姿势,全身崩紧有如一根弦,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对他问道:“叶俏俏,她?”马上要知道最后的结果了,害怕使初心的声音都颤抖起来,瑟瑟的,有如风中的影子。
郑子吟长叹一声,初心听到他的叹息声,只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郑子吟沙哑了声音说道:“她断了一条腿。”
什么?!初心的身体哆嗦了一下,不是最坏的结果,但也不是最好的结果,是啊,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能保住一条命就是万幸了。
可是她和郑子吟?
郑子吟的喉咙好像进了一大把沙子,他对她暗哑着嗓子说道:“医生说她以后都要靠假肢,轮椅才能行走了。”
初心仍旧低着头没吭声,心里反复在大声问,郑子吟你是不是在怪我,你在怪我吧,你在怪我对不对,你觉得她断了腿是我的错,不是我逼她,她不会想不开跳楼,我保卫自己的爱情,捍卫自己的婚姻我错了吗,难道做大婆的,就要做包子,任由第三者觊觎自己的男人?!
看到初心仍旧不说话,郑子吟只好对她说道:“叶俏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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