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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几个世纪,初心和郑子吟两个人站在客厅,僵硬地对峙着,空气中仿佛散发着火药的气味,仿佛能看到刀光剑影。
郑子吟先开的口,他缓和语气,对初心说道:“心儿,你过来。”
初心仍旧站在原地,脚板仿佛被人用钉子钉住了似的,她就是不过去。她委屈极了,愤怒极了,心里恨恨地想,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话,你这样伤我的心,我再听你的话我就是傻逼!
她的眼里喷着火。
郑子吟看她不听话了,只好作罢,一个人在那里沉默了一两分钟,试图和她讲道理,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叶俏俏是霍启的未亡人,霍启因为借我的车出车祸过世了,我对叶俏俏总是抱愧的,她之所以来上海,肯定是因为老家是伤心地,在老家呆不下去了。她刚来上海,人生地不熟的,水土不服,生了病,我作为她的老朋友,照顾她是不是应该的?初心你是不是应该讲点道理?”
“狗屁!”对于郑子吟陈述的歪理,初心全部大声吼回去,她像河东狮似的咆哮着回敬道:“郑子吟你个大傻瓜,霍启那个二货不借你的车,他那么爱酒驾,总有一天开自己的车也会撞死的!他的死与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扯。叶俏俏之所以来上海,不是因为老家是伤心地,她嫁给霍启纯粹是因为你娶了我,她没了戏,霍启追了她很多年,家里又有钱,她对霍启一分钱感情也没有,她在老家伤心个屁啊,她来上海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勾搭你,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以为她是温驯的小白兔,她其实是心机的腹黑女好不好,傻瓜!她在上海人生地不熟,你脑子清醒点好吧,她在上海读了四年大学,她在上海和你一样,有无数同学和老朋友,她上次腿伤,刘能都捧着花去医院看她了,只有你这样自以为是责任心爆棚赛过奥特曼的大傻瓜才会以为她在上海人生地不食水土不服的好可怜林meimei似的急需你去拯救!”
对于初心连珠炮的回敬,郑子吟目瞪口呆,他嘴巴张开成圆形,仿佛里面能塞下一枚熟鸡蛋。
初心松了一口气,觉得一一回敬过去,骂得好爽,她真想骂醒这个猪脑子,都说男女在谈恋爱时智商为零,可他倒好,和她谈恋爱时,理智得像个禁欲男,在叶俏俏身上施舍同情时,立马智商直线下降,简直时时需要去充值。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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