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话不能这么说,小瑾的功夫不就...咳小瑾伺候人的功夫可是一流。”
两人你来我往的像唱着一出戏,其他人默默打牌,包间里的空气渐渐凝滞起来。
汀海堂的侍者清一色高学历出身不假,可非要先问过祁让再提一句,这就是十足十的侮辱人了。
祁让笑了一声,打破了压抑,然后自顾自的扯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神态放松,
“韩少既然把我约在这里,肯定也就不怕各位知道,所以有话我就直说了。”
从一开始进这个房间,到刚刚的侮辱,祁让自觉已给够了面子和诚意,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所以不如坦白点,把牌都亮出来。
“最近我对军火还挺感兴趣的,不知韩少有没有什么建议?”
韩年交给原主的公司,就是把一笔笔巨款分成公司的各项开支和产品销量来洗白,韩年只负责打款,原主也识趣的向来不问,所以此时的原主是不应该知道这些的。
其实就算祁让知道了,也没法拿韩家贩卖军火这种事做什么文章,人家随便动动手就能碾死他。
可这种深层消息祁让是怎么得来的,却要让在座几人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