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衡抓着椅子的扶手起身,轻轻吻了上去,满是缱绻和爱意,一吻结束,沉着嗓子开口,“我以为那是个有脑子的。”
“我也以为那天晚上我说得很清楚了。”祁真是真的这样以为,他不计较冯延奕原先的小动作,并不是自己多仁慈,纯粹是懒得计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惺惺作态他做不来,所以最大的让步就是在片场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可惜冯延奕被冲昏了脑子。
说实话,受些伤、淋点雨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在一些处心积虑的炒作面前,这种幼稚的把戏根本不够看,所以祁真不想做那么绝,但如果真的不叫他吃点苦头,还真以为自己脾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