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渊猛然直起了身子,定定地看着沈亭鹤,眼中渐渐染了杀气。
对,没人会比他更了解许以楠,她绝不轻易向命运妥协,尤其是她认定的事,他今日来喝酒也只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会如何做,然而他心底的秘密就这么被沈亭鹤说了出来。
“你懂我的意思,别的话没了,能不能见到她最后一面你自己决定。”他说完拉着许以之往外走。
许以之也被沈亭鹤说慌了,联想到昨天晚上许以楠说的话她真觉得她会做傻事,之前说的那些话估计都是骗自己的。她还让自己照顾她娘,她好端端地怎么会求她照顾她娘,这话不就是说明她要去做傻事么。
“不好不好,我们快走,我觉得二姐会做傻事,说不定现在已经做了!”许以之拉紧沈亭鹤的手往外冲,然而孟渊的速度显然更快,仿似一道风吹过,他已经骑上了他们的马,扬起一片尘土。
“我去,他骑了我们的马,我们骑什么啊!”许以之气地杏眼一瞪,“蠢货,来这里喝酒根本是浪费时间,不然说不定他们这会儿都已经逃出城了。”
“气什么,我们再买匹马便是。”沈亭鹤随即问店小二新买了匹马,“你若是坐不惯,我们还是做马车吧。”
许以之没动,抬眼重新审视了一番沈亭鹤,直把他看地不自在,“做什么?”
“我发现,你其实长地也不是很难看,就是这眉毛得修修了。还有,你还是别对我这么好了,我不习惯,还是你以前那个拽上天的样子比较好。”其实她想得说的是,他再对她好点儿,她就要喜欢上他了。
他是自己的任务对象,她怎么能喜欢上他。
“脑子有病?走了。”沈亭鹤脸一黑,他不否认她刚才的话对他有多少冲击,她是除燕凌弃之外,第一个说他不丑的女人。这句话于他而言显然是特殊的存在。
又是骑马,许以之强忍着那种胃里翻腾的感觉坐在马上,等她将来回去,她一定要跟同学吐槽。
*
花轿从许府出来,一路吹吹打打,送行看戏之人一路都有,按照既定路程,应是走过点绛街,再走过征悼街,最后走过酒未街才到沁安庄。而此时花轿正在酒未街中央,还没到沁安庄。
任由外头的鼓乐声如何热闹,许以楠坐在花轿里始终默不作声。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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