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三妹怎么受伤了?房里有药箱,我这便去拿。”她房里最不缺的东西就是伤药,什么类型都齐全,那是特地为孟渊而准备的。
沈亭鹤轻轻将许以之放在床榻上,刚想检查她的伤口,忽然觉得自己不大合适,于是那只右手便悬在了半空。“你没事吧?”
许以之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没事。”
“没事?”沈亭鹤蹙起他凌乱的眉毛,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喜感。。
“嗯,我疼的不是伤口。”她疼的是那种力量被吸引的噬骨之痛,与单纯的疼痛不一样。
“你哪里疼?”沈亭鹤闻言眉间更皱了,许以之忍不住笑了笑,“沈亭鹤,你这么关心我干嘛?小心让燕姑娘看到了吃醋。”
她说这话是在开玩笑,也是在提醒他和自己,然而沈亭鹤一听这话像是碰到了什么一样倏地站了起来,他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冷。
许以之仰头,大概是自己的术法在一点点流失,她的烈焰已经维持不了体温,而她身上穿的单薄春装自然挡不住这寒意,许以楠的屋内并没有炭盆,“我冷。”
“……”沈亭鹤木然着脸将屋内的炭盆点了起来,许以楠正好拿着药箱出来,她对上两人只觉得气氛怪异。“三妹,你伤着哪儿了?”
“背后的伤口包一下就好,不碍事。”许以之对着许以楠笑,可她一对上沈亭鹤的背影便收了笑。
许以楠解开许以之的衣衫查看她背后的伤口,这伤并不深,也不吓人,比孟渊受的那些伤可好太多了。“疼么?”
“不疼。”她直勾勾盯着他长身玉立的样子,他的背影似乎融了黑夜的孤寂,在这孤寂中又含着不能折损的刚毅,她看地入了迷。
“你怎么好端端的受伤了?”
“不小心被人伤的。”等许以楠包扎好伤口后,许以之拿出了怀里的玉佩,“二姐,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把它交给你。”
许以楠一看那玉佩眼中泪意便来了,她颤抖着双手接过玉佩,“啪嗒”一声,一滴晶莹的泪水打在了玉佩上,溅成花瓣般的水珠而落。
“二姐……”许以之看地难受,估计她不说许以楠也知道孟渊的意思,这个时候,语言都是苍白的,她也说不出什么能安慰人的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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