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修个坟怎么了。”白涂分外不解。
鲜钰缓缓吸了一口气,又道:“她的墓室里放了一个棺椁。”
白涂更是不明白了,“她不是还活着么,放棺椁做什么。”
鲜钰一副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她那皇帝只当了半个甲子,半个甲子一过,便立下了遗旨。”
“如今世人不识高武,而她容颜不老,确实会让世人起疑。”白涂琢磨了一会。
“但她承旨要守东洲百年,故而她收了同姓王后裔为子,将那小孩儿立作王储,在退位后,她便把那小孩推了出去。”鲜钰道。
“还挺好。”白涂想了想。
“她背地里在陵墓中教那小孩为君之道,所有奏折仍由她批。”鲜钰别开眼,微微抿起了唇。
“莫非那小孩儿顽皮恶劣,否则你怎会这般气。”白涂纳闷道。
鲜钰冷哼了一声,“十分乖巧,倒是不顽皮,再后来,每个王储都会去陵墓中住上一段时日,只是后来便由安隅书院的先生来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