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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告退。”
太医缓步退出宫殿,寝殿内的贤妃这才出声,声含歉疚:“是妾身思行不当,害得俞大人至今不肯复出。”
皇帝聚精会神地划拉着九连环,随心一笑:“你本就是为了帮朕,就算你不动手,朕也要暗地里推一把,但若是朕推波助澜,原本要动作的人未必查不出是谁的人替他们做的手脚,反而心生疑虑按兵不动。”
今年两次出现的科考舞弊案断不可能是有人嫉妒暗中陷害这么简单,怎么可能这么凑巧每次中招的都是朝廷栋梁。局中有一个明昌作为引子,那么贤妃出手替女儿料理残局顺理成章,如此一来,无论知情还是不知情的人,都认为是齐榭做局设计谢郁离不成,反而被贤妃发现她利用公主之手谋私,贤妃索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齐榭在意的谢暮白给打发去了边塞。
贤妃勉力起身,担心自己躺着说话隔着帘帐皇帝听不见,所以打开帐子与他解释。
“明昌是妾身嘱咐的不要轻举妄动,且看齐家女有何打算,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按部就班做下那些事情。”
“朕知道,”皇帝温和的嗓音让贤妃暂时心安,随着最后一步动作,九连环被他解开,圆环脱离枢纽置于桌案,皇帝凝视桌上拆开来的九连环,勾指将圆环送回枢纽,他略带无奈道:“这九连环刁钻得很,不知道明昌从哪弄来的,朕竟难解开它。”
“明昌说是从东市上淘的,那些东西稀奇古怪的,妾身亦偶尔拿着解闷。
”
圆环全部落入枢纽,皇帝把顺序打乱,“你
先睡一觉养养神,等明昌这丫头舍得回宫了,咱们两个看看她怎么解开。”
“是。”悬挂的心放下,贤妃复又躺下,闭目安寝。
拨弄着九连环,皇帝陷入沉思。
当日,谢暮白立于殿中,说出自己的条件,“臣只求一样当年我父亲求过的东西。”
昔日,皇帝问谢沐战胜归来有何想要,谢沐单膝跪地抱拳,行的武将之礼,语句却如同文人温雅。
“臣请圣上恩准在下婚娶自由,不受何人何地何事何时约束。”
皇帝有些惊愕,而谢沐一字一句说得愈加清楚,“此为臣毕生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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