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这些东西无关紧要,只是他莫名其妙地,就想将出去的时间延后再延后。拜别好诸位大人,谢郁离见门外已有雨珠似落不落,门房连忙送上一把油纸伞,恭恭敬敬送他出门。
走了没几步,雨水果然淅沥而来,撑起纸伞,谢郁离想,山雨已至。
他轻轻启唇:“原来,你不是谢二姑娘。”
所指之人,意味不明,像极了这场不知何时结束的晦暗风雨。
——
出乎白栀意料,谢暮白没有带她回侯府,反而领着她拐到一处胡同里,轻敲宅院木门铜环,来人从内打开门闩,见到谢暮白后第一句话便是:“回来啦,巡街结束了吧。”
“不知,但我今日带了一个人给你瞧瞧。”将身后的少女推出来,谢暮白面带微笑。
房子的主人仔细端详白栀面容,像是难以置信般,声音隐约带着激动,“你是……你是小栀……爹爹终于找到你了。”
白栀回头看了眼谢暮白,询问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经过他们的叙述,白栀理清思路。
说来话长。
自从敦煌白氏吃了被抄家的西域都护的挂漏后,为了把自己摘出去家底元气大伤,在本地势力大不如前,有不少旁系子弟便商议自谋出路,白栀的爹爹便是其中之一。
听说江南风水养人,看惯了塞外苦寒的白浔自然心生向往,于是带着年幼的女儿迁移异地,移风易俗。只是白栀在本家出生,所以身上的纹身从出生就有。
如此过了些许年,皇帝降下恩旨,准许白氏入朝为官,要知商户原是没办法考取功名入仕的,这于白浔实在是个好消息,他本就对于读书的兴趣大于行商,打算上京试上一试。
可女儿正是半大不大的时候,白浔舍不得女儿早嫁,索性带了她一同入京,就算名落孙山,他也得在京城里面扎根,为自己和女儿谋份好前程。
奈何天意弄人,在进城之时因着自己的户帖与敦煌白氏有些渊源,与守城门卫掰扯许久,又送了一沓银票,终得进去,找了间客栈打点好一切。白浔女儿一路自江南而上感染些许风寒,歇在城门外的驿馆,待白浔返回去寻女儿时早已不见踪影,听闻户部的人曾按例搜查可疑人员,他又急忙赶到户部,可却没有查到女儿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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