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他不能承认自己有记忆,不然很多逻辑都会不自然,比如正因为幼年记忆缺失才没有找到家门,才能与那个在谢家生活了多年的闺阁女子划开区分。
幼年的记忆怎么可能轻易忘却,他可以确定父亲曾经收养过许多战时遗孤,而且对于其中一个女孩很是亲厚,父亲常称呼女孩为阿阮,看来父亲无声无息做了许多事情。
“孙姑娘,其实真正占了你的身份的人是婢子才对。因着无知村妇的一点贪念,我与你调换了身份背景,享受了几年福气之后家破人亡,寄人篱下没有两年继续颠沛流离,最终流落到永同侯府当奴婢任人打骂出气,或许这就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自袖子拿出一支金钗,齐阮摩挲了许久,似有不舍,最终将钗子塞在孙榭手中,终于泪光点点,“这个与你手中的一直是一对,合起来是母亲的闺名,以前母亲……”
她顿了顿,立时改口,“你母亲常念叨丢失的那一只,本来想要留给她的女儿当嫁妆压箱底,只有一支反而不伦不类。”
如今公堂上下,最吃惊的不是无所事事围观的吃瓜群众,也不是真假千金案的几位主要涉及人员,而是原先凑个热闹瞧瞧的房公公。
太后本就对皇帝下旨诛杀淑妃母家的事不满,如今尚有血脉遗世,少不得是对太后的一种慰藉,只是带回来的有一真一俩两位千金……
房公公头疼啊。
宫里的人浩浩荡荡准备离开,少了来自上头的监视,大理寺卿十分愉快地与师爷商量和着稀泥好交差。
踌躇了许久,孙榭放开胆子向谢暮白询问:“谢公子,九年前你是不是曾去过一户农家讨水喝?”
谢暮白难得地瞄了眼孙榭再次收回目光,没有回答。
孙榭激动道:“是我啊,我是小小啊,小哥哥你不记得了吗,你曾帮过我的。”
神色不带一丝动容,谢暮白在旁坐下查看供词,签字画押一气呵成。
房公公在侧提醒该进宫了,孙榭最终失望而去。
一抬眼,谢暮白拧眉,“你挤眉弄眼地干什么?”
白栀转动眼珠子,失笑道:“谢公子果然玉树临风,小小年纪就认识不少女孩子。”
一指戳在少女额头上,谢暮白整个人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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