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哈哈哈。”大理寺卿随时和稀泥终止矛盾突发。
而后,大理寺卿随口叹道:“说起来当年,本官也曾忐忑入京,胸怀无限理想,那一年科考的学生数不胜数,如今人才辈出,老友难寻呐。”
听叶大人言语间似有赞许,孙榭立刻质问。
“好一个理想抱负,那你们告诉我,一个农女要如何有理想抱负,她的视角就只有那么大。如果我像谢姑娘有个好出身,怎么沦落如今粗鄙不堪,还在公堂徒惹笑话。”
“孙姑娘当真羡慕我的出身?”
白栀将双手伸出,掌心上面敷了一层薄茧,并不像一个世家千金的手。
奴婢?孙榭不敢置信,婢女要入奴籍,比起民女还要低人一等。
“实不相瞒,半年前在被谢家找回来前,我曾是一名奴婢。”
“半年前?可我所知谢二姑娘是在七岁时找回来的。”叶大人问。
“没错,因为他们说我才是被冒充的二姑娘,原本那个是假的。”
叶大人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怎么还带顺藤摸瓜瓜越滚越大的。
“呦,这么说谢家真真假假的起码凑齐三个二姑娘了?这么一茬一茬跟割韭菜似的,来了真的去了假的,难怪人家不肯认回孙姑娘。”房公公看热闹不嫌事大,剔剔指甲压根没有的灰,语气尽带取笑。
公堂之下围观审案的民众顿时哈哈大笑,叶大人重重敲一把惊堂木,提醒他们肃静。
“谢姑娘,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线索被你遗忘了,谢家怎么可能随意就认了你。”
“我想想,确实有一物。”
“是什么?”
“白氏族人只要有其血脉者都有花瓣纹身,不分男女。”
“孙姑娘,你可有纹身否。”
孙榭剜稀里糊涂的大理寺卿一眼:“我才出生就被调换,哪里来的什么劳什子纹身。”
“好像是哦。”叶大人反应过来。
“其实民女还有别的更重要的证物没有呈上,防的就是有些人死鸭子嘴硬,您看过后自然就会明白民女所说俱真。”孙榭自信满满。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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