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诬告的可能性,毕竟布料这种东西本就是女子用来存放当嫁妆的,女子本就常绣自己名字里其中一个在贴身物品上,也许是孙榭小时候绣的未可知。
重要的是那金钗,孙榭言自己长在农家,金线或许可以弄到,钗子可是要用一块沉甸甸的金子请能工巧匠制成,最终能留下打磨地不到一半,孙榭如何能弄来,也许真是那贵妇留下的。
那么就间接印证贵妇曾留宿孙榭父母家,孙榭母亲有可能调换婴儿。
大理寺卿拂手,示意主簿将金钗给一旁观看的房公公,房公公曾受命于造坊司专门给各宫妃子掌管饰品衣物,对于纺织绣品和头饰极为拿手。
将布匹扫了一眼,房公公不以为意,算不上极好的料子。端端拿起金钗,他眼睛直接呆了,“瞧这模样像是官造之物,待我翻翻造坊司往年图册。”
将陈年的图册翻了又翻,房公公指着上面一页仔细阅读,原来这等样式的珠宝饰品原是配套,都是要御赐给朝中一品诰命夫人的。
房公公提议:“看来孙榭姑娘所言非虚,既然如此,还得请谢二姑娘上堂当面对证了。”
大理寺卿擦擦额头虚汗,房公公他是说得轻松,然而世家大族的女子轻易不上公堂,就算有例外,那也是身边丫鬟上去口述。看宫里的架势,势必要谢栀颜亲自出面,永安侯府不能对宫里不敬,可叫他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如何断绝真假。
如若谢栀颜为真,势必得罪永安侯,早有听闻谢老太爷最为疼爱早逝三子的孤女,如今宝贝疙瘩去了公堂受委屈,说不定怎么吃挂落。如若孙榭为真,那就更不得了,直接打了侯府的脸,外面定会嗤笑侯府替别人养了十几年女儿,失去的面子能从谁身上找,还不是他的。
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怎么,叶大人可是有发现什么线索,所以暂时不必请谢二姑娘了?”房公公挑眉。
“没有没有,只是看茶的仆人不怎么好使唤,我去叫他们给公公添点香茗。”叶大人匆匆应付,面含苦色地宣了白栀上堂问话。
叶大人问:“想必你就是谢二姑娘?”
“谢栀颜见过诸位。”
将右手搭在左手向前平移,白栀颔首稽礼。
“想来谢姑娘应该知道此行所为何事,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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