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吵了起来。”
谢清清道:“引起长辈争执,此举可就有点不妥了。”
谢烟烟只捂嘴笑,悄声告诉她们:“我在旁边听了一耳朵,他们早就从二姐的婚嫁讨论到猴年马月的琐碎事了,因着老太太想起当年老太爷曾和一个邻居的小女儿有些接触,他们才吵起来。”
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全部翻了旧账,谢老太爷被老太太骂到气焰萎了,依旧梗着脖子,坚决执行谢栀颜二十岁议亲的决定,老太太哪里肯认输,坚决要姐妹们一个个按照长幼出嫁,不能乱套。
对比,谢老太爷表示:“长幼有序,栀颜过了二十找到如意郎君,再来慢慢安排剩下的三个。”
他拍掌唤人:“忠客,通知二房的一声,暂时不用着急张灯结彩,四年后再说吧。”
毕竟是领兵打战之人,用了一招声东击西,老太太只得松了口,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准许谢栀颜可以以不按长幼之序出嫁,但界限是十八岁。
谢音仪与谢清清听到后不禁一笑,两位长辈加起来快一百的人了,还学小孩吵嘴。
“如此说来,大jiejie的好事将近了。”谢烟烟福身道声恭喜。
谢岁欢勉强而笑,只是那笑容带些苦色,与她平常宁静温柔的脾性不太符合。
众姐妹以为她是害羞,遂把此事揭过,探讨起谢音仪的添妆来,问她想要什么首饰。
谢音仪只说不要破费。
事实上,公中出的银子数额表面上按旧例给的,谢老太太私下拿了体己给她傍身,谢老太爷那时与老妻吵架,虽然嘴上不认输放话要按着婚期,可第二日就派忠客送了前朝才子林素问的梅兰竹菊四君子画给她压箱底,林素问的遗物可谓有价无市,谢音仪明白那是永安侯为了斗气耍嘴皮子,内心对几个孙女都是疼爱的。
谢家人向来嘴硬心软。
就算是谢家养大的那个人也是如此。
庄子上消息保存得密不透风,所有人都不知道谢暮白已经去世的消息,除了两人。
白栀日日夜夜颓在院子里,脑海一片空白,不知在想些什么。
终究有人看不得她这颓废样,来到她跟前冷声道:“若是被欺负了就打回去,若是受委屈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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