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嬷嬷暂时摸不清暗香底细,提防她东山再起,推脱了几回,却没有明令禁止他们靠近。
暗香忍受不住,蹲在台阶埋头痛哭。
门里的那位听得后,很不耐烦地想要赶她走,暗香抽抽噎噎地,把事情一一道来。
恰巧闲汉几次三番没得手,心痒难耐,竟搭了梯子从外墙爬到内院,暗香更是一阵惊吓,也怪不得她,要是那汉子从她住的那边走出来被人看见,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谢暮白病了许久,病容憔悴,汉子不过瞧了一眼便自觉嫌弃,奔着暗香而去,又将油腻得作呕的情话说出来,还拉住暗香不许她躲开。
一块砖头飞来,将那只脏手砸开,谢暮白赤手空拳,用了不到三招,就将汉子打个半残,连人带梯子扔出墙外,那梯子被谢暮白一掌碎成十几块,压根看不出原样。
那汉子顺着冲击力落到一处水沟,吃了几口泥,喝的酒吐出来后总算清醒了,对外只说不小心摔了,绝口不提是被揍的。开玩笑,他今年的土地税还指望谢家允一允呢,要是让人知道他翻进谢家名下田庄,怕是会当成盗贼打死。
经过这件事,暗香顾不得那些伤春悲秋,整日介也不再感叹谢郁离薄情寡义,而是忠心耿耿侍候谢暮白。
谢暮白只冷冷回了一句:“我只是看那个人不顺眼,他吵到我休息了,你不必对我感恩戴德。若是有一天你吵到我,我照样这么对你。”
暗香只得退了出去,只准点送来一日三餐,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早在冬苑时,就听说二姑娘和四公子水火不容,暗香对于谢暮白都是满心满眼的偏见,即使他打跑了sao扰她的人,暗香依旧不敢太过接近这位传说中喜怒无常的主子。
某日,她送饭时不小心打翻砚台,第一反应就是跪下请求惩罚。
谢暮白捧着书看她一眼,抬手让她起来,去柴房弄些炭笔。
出去的瞬间,暗香听见里面的人幽叹。
“若是她的话,必定装疯卖傻,说不定还会说是特意给我推荐新的书写材料。”
暗香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话,她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却明显感受到谢暮白此时的心情十分落寞。
对于谢郁离的话语不理解,暗香的心理是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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