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受到惩罚了。”
谢郁离还好端端的在永安侯府预备考试,剩下的自然只有谢暮白。
“那他最近过得如何?”
明明听到他的消息,她却只能装作漫不经心,用略微带点好奇的语气问话。
暗香看了一眼郭嬷嬷,郭嬷嬷摇摇头,她还没有告诉二姑娘这个消息。
不过也对,府里的事决不能外露,就像暗香知道二姑娘调换了人,就算失势照样守口如瓶。
谢栀颜一定很恨这个抢走她身份的人,说不定特地到来也是为了观赏败者的狼狈不堪。
基于这个认知,她不想看白栀听到消息后欣喜若狂的神色,于是把头埋得更低:“那位走了。”
暗香用平淡的语气复述事实:“我来的时候,就见那位染了风寒,时常咳嗽,有时还会咳血。后来病情加重,卧在床上不起,彻底没了气息。”
良久的沉默以后,白栀方出声:“他在哪?我去看看他。”
暗香只摇头:“前几日就下葬了,夏日停灵不了太久,您永永远远都见不到了。”
她只重复一句:“带我去见他。”
郭嬷嬷不敢违命,带她去了后山,谢暮白的坟墓就选在一处荒凉的草地,泥土是新挖的,很是潮湿。墓前有一块木牌子,只写了一个谢字。
她抚摸着那个谢字,一笔一划。
郭嬷嬷捉摸不透白栀的心思,又上前小心翼翼道:“那位还有一些遗物存在旧屋子里,姑娘可要去看一看,权当睹物思人。”
按照原路返回,郭嬷嬷取钥匙打开门,躬身请白栀进去。
她本以为自己会望而却步,而事实上她一步迈过门槛,从外往里慢慢观看,好像就能凭此了解他的生活作息。
屋子很是简陋,她看了一会儿,就将全部布置纳入眼中。
路过床榻时,她的脑袋被什么打了一下,抬起头一看,琉璃灯的穗子与面部亲密接触,毛茸茸的。
这张拔步床本就低矮,再加上她梳的堕马髻,头发很容易就碰到了灯笼。
她百般细致地将缠着床架子的绳子解开,将琉璃灯放入掌中。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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