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言谢。”
简短的几句交谈后,二人各自朝各自的方向而去。
羽客看人走远了抱怨:“四公子未免对您太冷淡了。”
“我当过他的丫鬟,于情于理都该避嫌才是。”
阴差阳错让堂妹成了自己的奴仆,就算避之不及也是人之常情。
宴会的其中一个功能就是人情处事,白栀练习了一天,只觉心力交猝,洗漱过后再次陷入梦乡。
梦里在重复谢郁离与她的交谈,谢郁离道:“你今年十六,大家没赶上你的及笄礼,如果有想要的,我补给你。”
“四哥今年已经送了我东西,栀颜愧不敢受。”
谢郁离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白栀这才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估计以为自己还惦记着当时被利用遇险一事。
而她长叹了口气,在梦里将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其实,十六岁生日那天,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惊喜。”
面前一簇簇烟花刹那盛放,白栀高兴地上扬嘴角。
可等待了许久,她发觉周围空无一人。
而那个少年,没从一片璀璨之中耀眼夺目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