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便常常买这个千金碎香饼子,一日不吃就馋的很,我说什么来着,父女俩终究血脉相连,口味都差不了多少。”
用饭完毕,休息片刻就要告辞,张夫人挽住她的手依依不舍,“记得常来府里探看,你张世叔也很想念你。”
张大人最近忙着应酬,加上要处理回京事宜,并不在府中,而且外男与女子单独会面毕竟不妥,只能等张夫人在场一同见过。
从袖子里拿出一份书信,张夫人附耳道:“这是夫君让我给你的,里面是他记得的一些与谢将军交好的名录,你一定得收好。”
白栀犹豫着该不该接,张夫人不等她拒绝,将信笺塞到她袖口,吩咐人带着白栀原路返回。
门口马车等候多时,白栀决定先去找四老爷,来到那座书坊,尚未走近,就见四老爷抓住一个少年肩头,略带好笑地问:“阿瑾,你来这干什么?”
少年挠挠头,一副被逮现形的样子,笑道:“我听说张大人是武将奇才,心内仰慕,所以特意来此守候。”
白栀已猜出此人身份,谢家喜欢武术的男子只有谢怀瑾。
果不其然,少年对四老爷告饶:“爹,就这一次,只要能看到张将军舞剑的风姿,我绝不再犯。”
四老爷语气难得地严肃,“阿瑾,你与你二哥四弟都要在此年科考,断不可为这等事分心,且我谢家绝不是趋炎附势之徒。”
少年垂头叹气。
中年男子有些无奈,拍拍他的头,“烟烟是最小的,你得给她做个榜样,凡事未必闪躲才是途径,今日科考你让他,明日官场如何让?”
少年道:“那爹如此说,又何曾如此争过?”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寂寞。
白栀却步转身,到马车上等他们谈完。
羽客在车边替她守着,防止调皮的小孩掀开帘幕,白栀便把衣袖里的书信拿出,撕开信封,把叠着的纸张张开,前一页是很简单的几张名录,写上去的人多数官职不高,但写出了与谢三有多年共事经历,看得出张大人很是谨慎。
而第二张的东西却有些出人意料。
“吾侄亲启:尝闻故人已逝,痛彻心扉,虽多年浮沉,想来仍心内酸涩。幸有故人血脉存世,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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