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找借口,从前以为她是探望丹园故友,如今看来是去看顾二姑娘了。
好心计,我竟被你摆了一道。
“既然如此,我忙着学业,竟把母亲说的求神拜佛给忘了,不如你一并帮我抄些经文带了去,日夜放在神像供奉。”
一下子多了另一个人的工作,白栀苦恼地应下,回道:“那奴婢提前祝二公子金榜题名,马到成功。”
“去吧。”
呵,表面上虽然乖乖巧巧的,内里却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心性,这漫长而无聊的年岁,有那么些许意思。
棋坪之上黑白两子交错,白方在明,黑方在暗,谢郁离伸手将那枚诱敌深入的白棋收入盒中。
卧房之内,漏永千重,白栀却不得休息,经文晦涩难懂,而且篇幅动辄字数过长,她夜间加班也只抄到三分之一。
抄到最后只感觉整个人头晕眼花,她终忍不住睡了过去。
熬夜的代价就是睡眠质量差,白栀醒来时天色还是蒙蒙亮,距离天光大白还有半个时辰。
露水沾襟,打湿衣裳。白栀却顾不得太多,早上的空气清新洁净,伴随花香入鼻,叫人心情愉悦。
游走花丛撞上一人,只见谢郁离端坐花间,片叶不沾,正遥遥与她对看。
难得这么巧又在同一个时间碰上同一个人,谢郁离说了声:“好巧”。
白栀点头应付。
“你怎么这么早起了?”谢郁离问。
“奴婢特意早起来采花露。”
“既如此,那花呢?”谢郁离端详她空空如也的手中。
当即向前摘了一朵木香,白栀将它指着,“奴婢还没开始摘呢。”
“篮子呢?”
闻言,白栀将木香放在衣摆,你看,这不就是了么。
浅浅一笑,少年指着她的小拇指,“昨晚抄了多久?”
翻过手一看,小拇指外侧有许多黑墨,想要擦干净它,露水却将墨水晕染得到处都是。
她带点羞赫地微笑。
“好了,想去就去吧,以后不用禀告。”谢郁离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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