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话非常有诱惑力,谢暮白听话地张开嘴,白栀将饭菜拨进去,谢暮白小口咀嚼,勉强吃完了一碗白饭。
窗外彤云如火,太阳在落下之前燃烧着西边的云彩。她猛地想起厨房的炉火还没关,笨手笨脚将火炉子熄灭,不假思索揭开罐子,指尖被高温烫到,随后而来的谢暮白握着她的手吹气,又用冰凉的井水一遍遍冲刷。
“瓦松膏还有吧。”
“嗯。”她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谢暮白倒出一点,用中指粘上之后均匀涂抹在她红肿的掌心。
药膏被他里三层外三层涂满手上,谢暮白秀眉微蹙,继续连连吹气。
日薄西山,白栀方想起时间晚了,谢暮白说:“别翻墙了,我引开守门的,你快些走。”
随着一声碗碎,女子急忙赶来,“怎么了?”
“手上没力气,打翻了碗。”
蹲下去把碎片收起,没有散落很多米饭,女子有点高兴:“这就对了嘛,好好吃饭好好养病,世上哪有什么关过不去的,我见过的风浪比你吃的米还多。”
犹豫再三,终究对她说:“我手上没力气,拿不动药罐子。”
药罐子一直放置在火炉上,自己平时很少用,只想到倒倒药进去方便,没有考虑病人拿不起来。她拍脑袋:“哦,就这点小事,我去帮你端来。”
趁着二人说话,白栀偷偷摸摸穿过菜园子,一直走到敞开的大门口,就听见有人声响起。
“怎么了?”又是一个同龄女子从佛堂走出,“田客,跟你说了多少遍,对待客人客气点。”
田客的泼辣瞬间消失不见,乖顺讨巧道:“我哪有,就刚刚还帮他收拾了餐具呢。”
“你呀。”女子摇头,置之一笑。
“这里风大,您为何出来了?”
“没什么,参了一天的佛有点累了。”
女子微微眯眼,“今日恰好碰见了一只野物,就在墙根上晒太阳,可进出两次都没看清是什么。”
“我怎么没有见着?许是猫崽子、黄鼠狼什么的吧。”田客揣测。
“怎么没有?刚刚我还瞧见了呢,兴许被我吓到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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