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果然是修改了无数遍的手写翻译稿,他缓缓走过去,举起一张认真看起来。
“有兴趣?不过你看得懂吗?”霍廷轩将段泽的围巾和自己的叠在一起,一灰一黑,段泽摇摇头,“看不懂,你给我讲讲呢。”
“……”霍廷轩垂下眼眸,淡淡地叹了口气,“文章讲述了上世纪末,一个男人在冰雪消融的初春的晨间回忆自己峥嵘一生的故事,文内虽然没有直接说,但我觉得这个男人很多话都暗示了他明天便会自杀,那封信也不是什么给自己久别重逢恋人的情书,应该是他留给自己养子的遗书。我们国内流传的翻译版本太轻佻了,不应该是那样的……”
段泽放下稿件,用言语诱导道:“对一篇文章有不同意见是很正常的,你有了与他人不一样的观点这是好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