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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应宴点头：“他唱的很好。”

他看向杜有，神色和语气一样冷淡，眼里却满是认真：“你很喜欢音乐，唱歌的时候你很快乐。”

“那是当然，我是一个歌手，唱歌的时候就是我最快乐的时候。”杜有笑着坐在应宴旁边，十分坦荡的说道，“但是其实有段时间，我并不那么快乐。”

他最初参加《唱出歌声》是想出名，想开自己的演唱会，是想让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听见，想让自己的音乐被别人喜欢，想让别人为他呐喊，虽然有些功利，可是那时候他还很单纯。

慢慢的，他变了，看着和他同时参赛的人名气渐渐起来，看着那些比他晚出道的人粉丝比他还多，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追不上他们，他的心失衡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曾经看着别人的微博，任由自己那不为人知的心思悄悄蔓延，那时候在他心里，超越别人的方式不是站的比他们更高，而是把他们拖下来。

蹭应宴热度不是他堕落的开始，说句比较中二的话，那是他内心黑暗现实化的开端，最可怕的是，他当时竟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觉得自己只是蹭了个热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