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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但更多的是庆幸，庆幸那个男生走向的不是女生，因为这样意思着她们还有机会。大家抱着这样侥幸的心理，将目光投向方忱，使徒想从方忱那获得一点关于这个男生的消息。

方忱五感灵敏，自然能注意到这些女生的眼神不断在他身上大量。对于这种大面积的打量，方忱可还没适应，也无法适应，“好了。我们回车上说。”

“嗯！等我一会，我扔个垃圾。”莫染说着走向一旁不远处的垃圾桶，而后朝里面扔了一个东西。

在场女生都想看莫染扔的是什么，可是莫染身体挡住了。不过，她们同时也在想好看的人，扔垃圾的样子也那么好看。

方忱倒是简单利落的上车，乖乖在车上呆着等莫染来，顺便看看吴凉发来的名单。

等莫染上来后，方忱打量了一下车外的女生，似乎散了一点。而后他看着正在发动汽车的莫染道:“刚刚那女生长得还挺漂亮的。”

莫染发动汽车的手一顿，然后有些随意的嗯了一声，那声音倒是有些像普通聊天时随口应的一句。

“我刚刚可是看到她给你递了一张纸条。”方忱继续道，眼里意味不明。

“你既然看到了怎么不过来？”莫染语气依旧很平淡，丝毫没有表现出心虚慌张的模样。

方忱道才不会说，他还想看莫染遇到这种事都是怎么处理的。毕竟莫染长得这么好看，身边的妹子绝对是高质量还一打一打上的那种。

“那种场景，我过去怎么看都有点不大好。”方忱勾起了嘴角，“不过，那女生的纸条上写了什么？联系方式？你放哪了？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