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流泪。
“应该是在睡梦中被杀的。”
冉子媛道。
“不对吧,”唐年反驳,“怎么说也不可能睡得那么死,总该是要有一点挣扎的痕迹才对,我觉得不对劲,这又不是把头砍下来了。”
冉子媛看着唐年,道:“你知道我们是为什么能够在十二点准时入睡吗?”
她点了点脖子上的项圈,“我认为是这个。”
“规则里没有提,那个法官也没有说,我们自身也没有感觉,可我觉得应该是像是麻醉那类的药物。”
如果是麻醉效果没有过的话,毫无知觉的死在睡梦中也不是没有可能。
唐年明白冉子媛的意思,事实上他昨天晚上没能在十二点前睡下,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了地板上,头上疼得要命,肿起来一个大包。
想来应该是准点失去意识,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可我们也没有办法证明是这样,”唐年说着,也不知是真的有想法,还是单纯的觉得被女人反驳了所以才死鸭子嘴硬,“你想想那匹不科学的黑狼,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