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护暮念的一世周全,他的辉煌,是洒着月光的清辉,不容许亵渎,她要保留他的偏执与狂傲。
暮念扔是倚靠在原地,双目微合,浓密地睫毛遮住了暗淡的眼眸。他浑身是伤,疼痛万分,病态地靠着,倚栏听风的平静与安详已经成了一种奢望。
身体的疼痛却不及心上疼痛的万分之一,真的就如被剜了千万次的一样,鲜血淋漓,依旧觉得世间没有了声响。
“阿狸,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知道吗?你这样做,比杀了我还痛苦。”
“你来救我这幅残破的身躯,又有什么用呢。”
他低低地笑着,唇角苦涩地掀起,阴骛的眸子终于失了血色,苍白的犹如华山皑皑十方的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