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暮承风的行程,这个点绝不会出现在这栋别墅里,所以才如此明目张胆。
他转向身后欢呼道:“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舒曼的孩子,这几年所受的艰辛也算不得什么了。”
后面的几个男人都蜕去了锐气,此刻正欣慰地看着暮念。
暮念听得云里雾里,余光处是佣人被抬下去的影子,还有几个人出去了,可能是为了防止他们向暮承风通风报信或报警的。
他心里很担心但明面上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还不清楚这一行人来的目地。
男人拉着与他差不多高的男孩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坐下,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他,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背,心里千回百转嘴上的话是咽了又咽。
暮念乖乖坐下,心里却发烫得不行,预想下一秒他会说出不好的话,他想逃避,但退无可退。
最后身边的一个男人提醒道:“老大,快点叙旧吧,我猜想暮承风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男人眸光一紧,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恨意,像滔天的大火在他眼睛里燃烧着。
很深很深的恨意,隔着流年,绕过岁月,恨丝毫不减,反而随着日子的向前,愈加浓烈了起来。
这世界对于一个人来说随时都可能翻云覆雨,他原本平静的心被无情打破,建立的感情也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