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驸马,能好意思要咱的钱吗?”
纯熙公主娇嗔一声,拧着他的耳朵上了轿子。宫车驶出宫门的一刹那,我到底忍不住哭了出来,像当年六弟送我时一样。只不过这次没有父皇敲我栗子,只有四哥在旁边揽着我劝慰了半天。
六弟走后,我平复了许久才重拾处理朝政的心情。翌日,陆久安给我倒了杯清茶后咬耳朵道:“殿下。丞相大人今早又在殿外头跪着了。宫里议论纷纷,说您是想彻底推翻前朝廷,才持续打压前朝重臣。丞相大人受的是无妄之灾...您看这事儿?”
“跪吧。数着时辰。超过一个时辰就把他绑了扔回府。”我没抬头,继续往折子上写着朱批。
这样也好。我接下来也做的事,不得不先把他给摘出来,免得他再受牵连。有了大理寺卿跟徐长治的前车之鉴,我算是懂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这摄政王虽然当得稀里糊涂的,但好歹也是个“王”,并且是这部剧的主角。而他们这群当臣子,当配角的,一个不小心就被人给杀了。钟伯琛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架不住老马失蹄。不如本王自己去唱这出独角戏。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钟伯琛依旧风雨无阻地每天跪一个时辰,直到被人打包回府。一来二去,朝中不知实情的吃瓜群众们开始为他喊起了冤。吏部尚书甚至悄悄上了折子,旁敲侧击地问我是不是想拿丞相开刀。我故弄玄虚地回道:“关汝屁事?”
吏部尚书悄咪咪地跑去找他的义子苏澈,让苏澈替钟伯琛说说好话。苏澈这位刚到户部就任的大红人也不含糊,提着小酒和包子,赶在饭点上冲进了嘉明殿,并成功地获得碗筷一双,跟我一起吃了顿晚膳,问我能不能先别卸磨杀驴,起码把磨给转得差不多了再杀驴。
我回他,驴杀不杀是我自己的事儿,就算杀了卖驴rou火烧也跟他这卖包子的没半毛钱关系。吃饱了赶紧滚蛋,想办法赚银子去。
我就这么憋着一个多月不私会钟伯琛,导致他每次上早朝都翘着脚看我,眼里饱含心酸,就差泪满襟了。我知道他快熬不住了,不过不单单他熬不住,还有某些人也坐不住板凳了。
定国公入狱后,我命人大张旗鼓地抄了定国公府,从里头搜出十几车金银财宝,绕着城街转了一圈。老百姓们的吐沫星子快把定国公给埋进去了,所以他这大牢算是得蹲到地老天荒。我不打算杀他,就这么关着,关到他寿寝正终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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