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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生根发芽，最终使他迷失了自我。

后来所做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本心。风月门一朝衰落，上神一战中最为关键的时刻，都有着他出手破坏的痕迹。

以至于在最终一战前，江问道将他封印在虚空战场之中。

宁知寒垂眸，静静的望着自己脚下的白玉天梯，手指蓦然间攥紧了几分。

越灵佩当初告知他的那些事情，原本是出于好意，让他提前做好准备。而他却把这当成是执念，最终害了许多人，也包括整个风月门。

他从来没有想到令整个风月门一朝衰败的人，竟然会是他自己。

“铮！”

越灵佩抬剑相向，看着宁知寒，问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宁知寒缓缓起身，转眸望着盘坐在一阶白玉天梯之上、闭着眼睛、情况不明的付天眠，半响有些痛苦的说道:“当年发生了何事？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当年”

他一直轻声低喃着，越灵佩发现自从来到了这白玉天梯之上，宁知寒的情况就极为的不对劲。

越灵佩抬眸望去，白玉天梯最上方，是一座同样由白玉所构成的大门，而在大门之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在她看来，天下凤凰都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小凤凰，还是昔日她追溯源头时看见的那一只凤凰天道。

而在这一只凤凰身上，却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黑色藤蔓，妖冶而美丽，带着一丝神秘又充满危险的感觉。

仿若象征着不详一般。

电光火石间，越灵佩回想起了一些场景，她曾经见过这一幕，也曾见过这白玉天梯，而宁知寒则是倒在了这白玉天梯之上。

那是她从百万年前回到现世之时，在时空河中见到过的场景，她曾经以为那是过去，没想到竟然会是未来。

“轰！”

一声巨响——宁知寒终于反应过来，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挣扎，随后他出手攻击着越灵佩。

无数条秩序之链飞舞着，发出铮铮的声响，朝着越灵佩袭去。

越灵佩旋即转身，手中天秀剑略一挥出，一道湛蓝的剑意冲破了秩序之链的包围圈，朝着宁知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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