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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霍深见扣着她的手给医生的。
霍深见看见她红肿的手不禁再次皱眉。
看起来实在太惨烈了。
郁长洱大约是真的害怕别人拿针戳她,医生一拿出针头,她的身子就僵硬了。
像个小石像躺在霍深见的怀里,一眼都不敢看。
竟然还有挣扎的意思。
挂个点滴废了好大劲。
明明生病的人是郁长洱,割地赔款的却是霍深见。
“好了,小姐早点休息吧。等点滴发挥药效,就能够舒服一些了。”
门关上,房间剩下了两个人。
霍深见一个正常人,在这么热的房间内,怀里又抱着裹着被子的郁长洱。
他很热。
郁长洱听见霍深见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她耳边。
一滴汗,从霍深见的额头,滴落在郁长洱的眼窝里。
灼热的汗。
烫得就像是郁长洱的体温。
这个夜晚,她的泪和他的汗,注分离不开。
点滴已经挂上了,郁长洱开始昏昏欲睡。
睡过去之前,她还记得嘱咐霍深见,“深见哥哥,不许偷偷走掉,不然我会哭的……”
霍深见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娇气的人。
除了应允还能怎么样,“好。”
郁长洱红肿的小手抓着人家袖子一点边角,安心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