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搭理缇宁,他正坐在龙椅上,翻开了一份奏折,缇宁特别有眼力见儿,等他要批字的时候,率先一步帮他研磨。
直到一个时辰后,太监来禀,安郡王要事求见,缇宁笑吟吟地对裴行越说告退。
裴行越还是头也没有抬一下。
但缇宁已经下定了主意,明天再战。
及至缇宁走后,裴行越盯着手里的奏折,将奏折往地上重重一摔,他冷着脸走到紫檀木桌旁,看着冷了个鸽子汤半晌,又转身将奏折从地上捡起来,“让安郡王进来。”
接下来两天,缇宁还是如常来御书房报道,裴行越倒也没有过多的表现,没说让缇宁滚,但也没有表现出欢喜的信号。
直到第四天,缇宁准备告辞回自己宫殿时,她观察了下裴行越的神色,道:“四爷,云昭病了,我想明天出宫看看她。”
话一落下,裴行越手中的朱笔碎成两截,他别过头,嘴角牵起一个果然如此的弧度,他道,“四天前,你知道她病了,想出宫但出不去。”
缇宁:“……”
“我真的不是为了出宫来讨好你的,出宫只是顺带的。”缇宁赶紧解释。
当然这解释是真假参半,其实若不是宋云昭身体不好,她打算冷他个七八天的。
裴行越死死地盯着缇宁,仿佛要看清她说的真假。
缇宁竖起两根手指对天保证,“四爷,你还不相信我的心意。”
听到这句话,裴行越忽然想起了过往的所有的经历,他脸色越发难看。
缇宁也想到了,她默默地后退了一步,窥着裴行越的神色小声道:“你也不能老怪我口不对心啊,你对我那么凶,动不动吓唬我……”
她边说着,边试探着裴行越的底线,见他没有彻底动怒,缇宁继续说:“如果你能不威胁我,我不怕你,自然也不为了小命说假话啊。”
裴行越闻言,拳头捏的越来越紧,不过在瞧见缇宁不停往撤离的行为后,他像是被什么刺了下。
他闭了闭眼睛:“滚。”
缇宁看了看他,果断滚了出去。
现在时辰还早,午时都没到,缇宁立刻让人备马车去瑞王府,这次看守宫门的侍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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