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了!”
裴行越看向缇宁腰间的荷包,缇宁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它:“这是我自己的东西!”
话音刚落,她的手就被裴行越掰开了,裴行越动作温柔却坚定地将荷包拿了过来,缇宁生无可恋地盯着他的动作。
她看着裴行越将银票和银两放在木床边,眼睛都直了,但这时还有另外一句让她如坠冰窖的话传了过来:“剩下的是你交给我,还是我自己来拿。”
“剩下的,哪里有剩下的!”缇宁整个人都坐直了。
“真……不乖。”裴行越扯了下唇,他此时头发有些凌乱,但不是乱糟糟的凌乱,而是几缕头发从玉簪中跑了出来,洒在面颊两侧,脸上带着血迹,衣裳带着湿气,比电视剧里的所有美貌到过分的美强惨都要美貌,可缇宁却没有心情欣赏这幅美男图。
“四爷,我真……”话没说完,缇宁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因为裴行越她的鞋子脱了,缇宁向来信奉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从那几个黑衣人身上搜刮来的钱财她一笔放在衣襟里,碎银放在荷包里,然后剩下的银票放在绣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