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看向不远处沉默的菲斯希尔,还不是都怪她酿的酒,古里古怪,后劲儿忒大?
她叹了口气,打起精神,跟着阿尔文向卧室走去。
推开门,呈现在几人面前的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家具物品一应俱全,只是没有人。
“你爸爸呢?”时飞问:“不是来看他吗?”
阿尔文:“跟我来。”
他说着推开衣柜,取下一直戴在脖颈上的十字架, 贴在墙壁的一处凹槽上。
下一刻光滑的墙壁缓缓的褶皱推挤出一个一人高的门洞,一条黑曜石铺就的石板阶梯蜿蜒向下,尽头处闪着幽暗的光。
时飞几人在阿尔文母子的引领下,快步向下,很快就抵达了一扇石门前。
阿尔文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一刹那,狂暴肆虐的黑暗之力疯狂涌出,席卷了在场的所有人。
阿尔文脸色rou眼可见的白了一个度,菲斯希尔和班的状况却要更糟。
他们的气息开始紊乱,体内的元素之力接连暴动,显然继续留在这,恐怕会承受不住庞大的暗元素冲撞,一着不慎,被侵入身体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