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日前莫夭夭又来了一趟,给了寒蓁一张地契及一包银子,据说是京中东南角的一方宅院,临近繁华街市,早已打扫得干净,只待这阵风波过去便可入住。
寒蓁虽不舍茂国公府众人,却知自己留下来也是添麻烦。她是个柔顺性子,在哪里都能过得很好。当初父亲没获罪时,想得就是磨练德言容功,后来到了茂国公府上,一门心思照顾姑娘。如今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女红功夫尚说得过去,将来在街市开间小小裁缝铺亦无不可,足可温饱。也好过在府中穿着绫罗绸缎,心中不安
“走?这是何意?”素芳一惊,和袭予对了个眼。
寒蓁但笑不语,只道:“问你们呢?若是想跟着我,往后有我一口饭吃定饿不了你们,若是想走,我也会尽己所能给你们几两银子。”
“银子?姑娘哪来的银子?袭予也急了,“不可不可!姑娘你不可答应那纨绔啊!”
素芳立时给了她一肘子:“怎么说话的?没听姑娘说要走吗?”说完向着寒蓁道,“奴婢们这辈子会的也就是个侍奉人,没了主子,就只能做那无头苍蝇。请姑娘带奴婢们一道走吧。”
袭予被捶了一下,肋间隐隐作痛,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相应。
寒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垂了眼道:“跟着我,以后恐怕会很辛苦,你们可都想好了?”
两人皆点头,连声道想好了。
其实如她们这般在不同的人之中被转手过的,早就不在乎能生活得如何,安稳便是第一等要紧的。
她们这般选择,寒蓁也理解,便伸了手拉她们坐下来,共同用饭。寒蓁不将自己当什么姑娘小姐,她自己个儿也晓得,做姑娘的命早在她六岁那年就断了。从前她还和素芳袭予做出个主仆模样来,日子久了,只留三人时便不分尊卑。
饭毕,袭予收拾好碗碟,便要送回府中厨房。寒蓁见了,拂了拂袖子跟着站起来,说要与她同行。
“姑娘很不必过来,路又远,地又滑。”袭予犹豫着说,“况且厨房里头腌臜,免得气味熏了姑娘。”
“不妨事,待在院中也是闲得慌,我出来走一走,散散心也好。”寒蓁笑着安慰她。这头正说着,厨房已是到了,袭予双手捏着食盒的柄,看看寒蓁,面露哀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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