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着低头为寒蓁整理有些凌乱的领口,看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便关心道,“姑娘可没被吓着吧?”
“我无妨,”寒蓁呼出口气,勉强笑了笑,“如今寄人篱下,自然得看他人面色行事。我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袭予看到的,她自然也看到了。从安乐舶后方的那艘船上下来的,除了尼姑,还有些做戏子打扮的小丫头。
这大年底,茂国公府为着什么要千里迢迢从江南带这么些人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