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肌rou纠结那种强壮,只是线条更加明朗了,肌rou更具爆发了,也不再一刮冷风就发热昏睡了……
总之,都是好处,他自己也不怕苦不怕累。
让他不满的是,他和宗政叙自发地形成的规矩:每月一次会面,要么宗政来见他,要么自己去见他,萧清和也调侃过,觉得跟牛郎织女七夕相会一般。
他干劲儿足,然而,宗政迟比他干劲儿更足,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奋发图强,虽然平日里他也比萧清和发愤图强。
没过多少时日,萧清和与宗政迟几乎是同时被秦老头提拔为伍长。
宗政迟没表现得有多稀罕这职位,萧清和却是很开心,整日将笑容挂在脸上,走路都仰着脑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伍长一般,其实也不过是手底下有五个人可供使唤罢了,他却觉得这是他迈向宗政叙的一大步,兴奋得想告知所有人。
那一脸痴傻的笑看得宗政迟心里烦闷不已,那股子傻劲儿用在另一个人身上,那是长他两岁的皇兄。
那个人,心如顽石,哪有那么容易感化,这些年,皇兄为争权夺利所做的那些不光明之事他看在眼里,藏在心里,不管别人如何评说,他始终相信,他的皇兄,永远是他追逐的目标,他的榜样,据他所知,皇兄虽行过不少不光彩之事,却从未过格。
那,这么傻的清和,他该不屑以谎言诓他才是吧?
每逢月中,不论经了怎样难熬辛苦的训练或者秦老头的咒骂,萧清和都会神清气爽地以笑颜应之,整个人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月牙般向下弯着的眉眼和时刻翘起的唇角无时不刻彰显着主人愉悦的心情。
每月十五日,是他和宗政叙相会的日子。
“那我便走了?”萧清和完成秦老头定下的任务后转头对宗政迟道:“这雪今夜是住不了了,我若是再不走便走不了了。”
“那就不走。”宗政迟无视心中躁意,续道:“你去了,明日大雪封路,回不来了当如何?”
萧清和笑笑,晶亮的眼睛遥望着不远处被落雪压弯了腰的枯树枝,语调是宗政迟冉从未听过的柔情,“回不来才好呢。”
“回不来的话,你明日的训练谁来完成?”宗政迟垂死挣扎,开口说了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理由来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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