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为七皇子也刺了一滴血。两滴血在水中很快融为一体。
甄嬛挺直了脊背,“皇上验过,疑心尽可消了吧?嫔妾此身从此分明了。”
玄凌命崔槿汐扶起甄嬛坐好,又看向祺婕妤,“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祺婕妤犹不服气,昂首道,“即便七皇子是皇上亲生,可柔顺仪与阿晋有*私,二人皆是见证。难道皇上也不闻不问吗?”
菲雯忙叩首喊道,“奴婢不敢撒谎!奴婢不敢撒谎!”她惊惶的目光四处乱转,待落在静白*身上时闪出了异样的光芒,“即便皇上不信奴婢,也不能不信静白师傅。她在甘露寺可是亲眼看到阿晋常与柔顺仪见面的呀!”
静白微上前一步,手上不停地数着佛珠,“出家人不打诳语!”
“不打诳语?静白师傅这句话,足以让天下人为你羞愧而死!”
众妃循声看去,竟是自从坐定,便再未出一语的清河王。
清河王起身向玄凌道,“皇兄知晓,臣弟的母妃亦在甘露寺内修行,阿晋整日跟在臣弟身边,便是去过甘露寺,也是随臣弟一起。臣弟曾有几次在甘露寺看望母妃时,见到过柔顺仪,只是每次见到柔顺仪时,她都是在辛苦劳作。要么擦地,要么挑水,臣弟一时不忍,便也让阿晋帮过她一两次。”复又看向静白,“不知静白师傅可否为小王解惑,甘露寺的姑子是否每个人都要独自去擦大殿,每日要挑足两大缸的水方能用膳?小王每次见到柔顺仪,她都是在做这些粗活。便是小王身为男子,若成日这般,只怕也要累的精/疲力*尽,更遑论柔顺仪一个弱女子?”
玄凌听了玄清这话也是有些疑惑,甘露寺他去过,亦看到过储水的水缸,与宫中水缸的大小几乎无差,宫中的水缸蓄水,尚要几个小太监轮番挑水。而甘露寺的水缸唯有甄嬛一人挑满,她做完这些还要再去擦地,只怕做足一*日才能勉强*完成,自是没有精力和时间再去与阿晋私*会的。思及此,玄凌抬眼看向静白,静白面如死灰,哪里还顾得上陷害甄嬛,唯今只求自保,“贫尼并没有苛待小主,只是吩咐她做寻常姑子所做的活儿。凌云峰……凌云峰……”她说不下去,只死死低下头去。
众妃听到这里,也都是一脸愤恨,欣恭夫人嫌恶的看着静白道,“还是修行之人呢,竟也这般造孽,无中生有的陷害宫嫔,你也不怕佛*祖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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