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环顾四周,“那么师傅所说的男子,此刻可在殿中?”
静白念了一句佛,指着阿晋道,“便是眼前这一位了。”
祺婕妤故作追问,“师傅不会认错人吧?”
静白摇头道,“甘露寺少有男子来往,这位……”静白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频频出入,贫尼也撞见过几回,断不会认错。曾有一次在寺后山的河边,贫尼亦看到过他与柔顺仪二人并肩而立。”
祺婕妤望着玄凌道,“嫔妾敢问皇上,阿晋频频探访甘露寺是否皇上授意清河王指派去的?若是皇上授意,那么此事倒也情有可原了。”
皇后亦道,“若是这样,倒也合理。清河王的生母舒贵太妃如今也居于甘露寺,若是皇上授意,清河王去看太妃时,便亦可让阿晋去探望柔顺仪了。”
玄凌的目光落在甄嬛身上,眼中满是失望与气怒,轻轻摇了摇头。甄嬛此时已经不知该如何解释了,静白所说的应是她与玄清,只是阿晋身高与身材皆于玄清相仿,且玄凌素日很是照顾阿晋,阿晋平日吃穿亦是上佳,因而只看背影,便认为是阿晋。只是如今该想法子让她与阿晋都洗脱嫌疑,否则迟早都会连累到玄清,到那时才是真正的末日。她的目光落在同样焦急的阿晋身上,阿晋急道,“柔顺仪所居之地的确偏僻,但奴才去探望柔顺仪实是受了舒贵太妃的吩咐,柔顺仪曾于舒贵太妃同住在甘露寺,只因舒贵太妃不便出修行的院落看望柔顺仪,又感念同样都是宫中出去的,便命奴才代为探望。且有流朱为奴才作证,流朱如今亦为奴才的妻子,奴才又怎能与小主有苟且之事呢?”
祺婕妤笑着抖了抖手中的松花绢子,“阿晋当咱们都是傻子么?谁不知流朱她陪嫁丫头,她的心腹,如今又是你的妻子,自然是你们怎么说,她便怎么说了,她的证词怎可作数!”
崔槿汐出列深深拜倒,“奴婢在宫中服侍数十年,柔顺仪并非奴婢服侍的第一个主子,也并非服侍得最长的主子,实在无需偏私。奴婢平心静气说一句公道话,小主与阿晋确无私情。”
玄凌缓缓走到甄嬛身前,声音低沉道,“你有没有……”
甄嬛缓缓跪下,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平静道,“嫔妾没有。”
胡蕴蓉见势,瞟一眼皇后轻笑道,“表姐也是的,这件事能有多难断,祺婕妤素来看不惯柔顺仪,找人来串供闹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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