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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正说笑着,清烟进来回禀,“娘娘,甄采女被婉芳仪罚跪了。”
“人现在在哪里?”
“在上林苑外的六棱石子路那里。”
“六棱石子最是防滑,也坚硬无比,甄采女怕是有苦头吃了。可知是何原因?”季欣然问道。
“据说是甄采女带着宫女在上林苑放风筝,无意间撞到了婉芳仪,婉芳仪便罚了甄采女跪着,却未说要跪多久。”
“这婉芳仪也是,罚跪又不说时辰,这便是要取决于她自己的心情了。”贤妃摇头道。
“不过就是想趁机教训甄采女罢了,看来是当日皇后挑拨的话起了作用。现在情况如何?”季欣然又问清烟。
“甄采女还在跪着,婉芳仪说是被甄采女身边的宫女春盛顶撞,气得心口痛,眼下婉芳仪已回了景阳宫,而春盛则被婉芳仪下令杖毙了。”
“杖毙?春盛是太后赐给甄采女的宫女,代表的是太后的脸面,婉芳仪如今不过刚复宠就敢这般下太后的脸面,看来婉芳仪下台也是迟早的事。将这事原原本本的告知给皇上,毕竟涉及到太后的人,如何处置且看皇上的意思吧。”
傍晚时分玄凌下旨,将婉芳仪禁足一月,再为太后抄写经文十卷,小惩大诫。毕竟玄凌亲封的傅如吟为芳仪才不久,若是马上便降位,也是打了自己脸,而被杖毙的宫女说到底是太后宫里出去的,为了太后的脸面,便也提拔了甄采女为选侍。
一月禁足结束后婉芳仪便急忙开始固宠,本就是才复宠的时候又被禁足了,如今再不抓紧固宠,只怕又要落得失宠的境地。而婉芳仪似乎也颇有手段,自她解禁后,玄凌的确召幸她的次数较以往多了一些,起先众人并未觉得有什么,直到初一本该是去到皇后宫里的日子,而玄凌依旧还在景阳宫婉芳仪那里留宿,季欣然便晓得傅如吟此人在后宫的日子必定长久不了,刚得罪完太后又要得罪皇后,便是再得宠也该知礼一些,连昌贵嫔那般爱撒娇痴缠的,都不曾在初一十五留皇上在自己宫里过夜,可见婉芳仪完全不懂得后宫生存之道。
而玄凌也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初一当日本打定了主意要去皇后宫里的,谁知陪着婉芳仪用了晚膳喝了两杯酒就昏昏沉沉的了,再清醒时已是第二日了。细想之下似乎近段时间每次在婉芳仪宫中总是时有这种情况发生,而身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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