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对慕容家也有利,便也只能咽下心中苦水。
之后半月,玄凌始终忙于汝南王与慕容一族之事,整日在前朝与心腹大臣们议事,连季欣然都难见一面,而甄贵人便在这样慌乱的气氛中小产了。
起初甄贵人只是午间小憩醒后觉得胎动不适,本以为是因天气炎热,且睡梦较多,又心绪不宁所致,待到晚膳时分,越发觉得小腹坠痛,便令身边宫女去请了太医,待到太医急忙赶到时,已是没有了胎气。
而玄凌忙于前朝之事,实在是腾不出手,便吩咐季欣然调查此事。季欣然派了心腹太医仔细查验,最后确认致使甄贵人小产的根源便是她日日穿在身上的宫装。那宫装的料子事先被浸泡在加了红花的水中,熏干后方裁制成了衣物,而甄贵人素日爱穿的几件宫装皆是如法炮制,日积月累,必然会致小产。而据甄贵人宫中人讲,那些料子是惠婕妤送予甄贵人有孕之喜的贺礼。
季欣然一方面立时封锁了消息,暂时不将甄贵人小产之事传回紫奥城,避免是此次未随行的妃嫔嫁祸,而有所防范或是毁灭证据。一方面又传召了所有跟随来行宫的嫔妃,向众人说明了原由,沈眉庄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立刻跪下道,“那衣料是嫔妾送的无疑,只是嫔妾万万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还请淑妃娘娘明鉴!”
“是不是你做的也不能凭你一面之词,谁知你是不是嫉妒甄贵人有孕蓄意谋害呢?不过事情原委本宫自是会调查清楚,召你来也是循例问问话,但本宫也会给你机会辩白,你且先说来听听吧。”淑妃一脸的云淡风轻,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回淑妃娘娘话,嫔妾与玉嫔自幼相识,所以与甄贵人也是早年就认识的,且不说比之宫中其他姐妹情谊还要深厚些,便是无甚情谊,嫔妾便是要害她,也不会把害人的东西这般明目张胆的夹杂在自己送出去的贺礼中,再者,”沈眉庄说到此处脸颊微微泛红,却立刻又目光坚定道,“说句不知羞耻的话,以嫔妾今时今日的恩宠,迟早会有身孕,嫔妾又何必因嫉妒去陷害甄贵人?再不济,退一万步讲,即便嫔妾不能有子,而如今宫中位分高者,皆有子嗣,之后便是瑾贵嫔与嫔妾了,瑾贵嫔与身体有恙的秦芳仪作伴,而延福宫封宫,瑾贵嫔不问世事,若甄贵人此胎生下来,不论男女,皆是该有嫔妾抚养,那嫔妾便是这孩子的母妃,又怎会去害他呢?”
沈眉庄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以季欣然素日对沈眉庄的印象,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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