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生活。
如今七年过去了,当初流落在外而幸免于难的九皇子夙千珩却突然凭空冒了出来,而且这位新晋的珩王殿下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摄政王所杀的六皇子夙千珝的胞弟!
弑父杀兄,逼母夺位之仇不共戴天,夙千珩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自然不是为了和摄政王兄弟情深的,一石激起千层浪,如今所有人都在观望着摄政王下一步的动作。
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摄政王府对外宣称自己腿疾复发,需要在府中休养,概不见客。
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但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敢同这位新晋的珩王靠得太近——虽然这位摄政王在宫变中折了一双腿,从此不良于行,但毕竟这么多年的威慑放在那儿,不是谁都能轻易挑衅的。
春去秋来,就这样,听着韩昇的八卦,一转眼,半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乔家的案子依然没有任何进展,祁辰也试图去询问过安远道关于那个睚眦图腾的事情,奈何对方始终是三缄其口,不肯据实相告。
这日,祁辰熟门熟路地拎着一个酒坛子坐在乔谨之的坟前,背靠着他的墓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颠三倒四的闲话。
半坛子酒下去,她的眼角染上了几分淡淡的醉意。秋风过处,带来丝丝凉意,给她的眸中平添了几分寂寥。
“谨之,抱歉啊,乔家的案子到现在还是没有头绪,”她说着说着便自嘲地笑了笑,“我最近都不敢去看师父了,他老人家肯定要骂我没用!哈哈!”说着她还打了一个酒嗝,神情却是寥落。
“谨之你知道吗?你是我在这个世上第一个朋友,有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太好了,好得不真实,以至于老天爷都妒忌你要把你带走……”一阵凉风吹来,她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件披风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祁辰扭头去看,不高兴地皱了皱眉道:“千染,不是说了让你别来找我吗?”
“可是你答应今晚给我做红烧rou的呀!现在都快天黑了,我好饿……”千染有些委屈地说道。
祁辰:“……”
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眉心,一瞬间,她只觉自己的酒全都醒了,扶着墓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她道:“走吧,回去了。”
脑子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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