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易家扬,顾自省开出了好几里,给他拨开了急救电话,指明了哪条道路上。
易家扬在夜色里,没几分钟,就传来了急救车的呼声,他喘着粗气,伤口汩汩冒血,脑子里方才都是那个姓顾比比的乱七八糟的话,像是倒放的录音带,不管是刚才还是现在。而他至始至终一句都记不住,脑子嗡嗡地头痛。
医生将他抬上担架,送上了救护车上,问他叫什么名字,在他身上搜身*份证,“你是被袭击了吗,需不需要报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