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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故渊催马前行,却看见陈云以及百人骑兵都一副慵懒的样子,懒懒散散的跟在他身后,不禁有些怒意,按下怒火问道:“陈将军,你们都不担忧池鱼吗?”
陈云只是一身布甲,连盔甲都没穿,挠了挠后脑,反问道:“担忧什么?”
他确实不知道要担忧什么,姜和风为姜池鱼点派的两位副将都是多年与姜和风征战沙场的,有他们坐镇,姜池鱼必不可能有什么危险。况且只是普通马匪,趁着北疆王大军出征才敢出来,现下姜和风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姜和风多年的威慑,北疆王的大旗,早就是马匪们心中恐惧的源头了。
徐故渊却不知道,其实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冷静下来想,也能想明白。
但是知道是姜池鱼带兵围剿,他就冷静不下来,关心则乱,听到陈云问担忧什么的时候,他的怒意到达了顶点。
还没等徐故渊发作,就听到老远响起了姜池鱼的声音:“陈叔叔,你怎么来了?”
待到姜池鱼带着队伍策马近前,她才看到徐故渊。
姜池鱼有些惊讶,也没有下马。在马上一抱拳,就算是行礼了:“平王殿下怎么来了?”
看着安然无恙的姜池鱼,徐故渊也放下了一颗心,说道:“父皇命我来北疆历练。”徐故渊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随即又问道:“池鱼你没事吧?这带兵围剿的事怎么能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