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池鱼并没有看离去的徐故言,她不似一般女子爱哭,从小到大,有了委屈,有了不快,在草原上骑着马跑上一通,也就不难受了,但是这是京城,哪有草原能让她肆意发泄心情。
想着,姜池鱼又开始担忧父亲。
午间喝了药后,仆役又来报,说是徐故渊来了。
姜池鱼有些不想见,然而思及自己这条命是徐故渊救的,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装,再次去了前厅。
徐故渊正背着手看着前厅挂着的八骏图,听见身后有脚步,转身看到了闷闷不乐的姜池鱼。
“怎么了?这幅表情,是在府里养病憋坏了吗?”徐故渊关切的问。
“多谢平王救命之恩。”姜池鱼没有理会徐故渊的关心,拜了一拜。
“客气什么,你之前不也救了我吗?当时我说以身相许,你不应,那我只能以命相报了。”徐故渊依旧开着玩笑说道,目光却停留在姜池鱼的手腕上:“怎么伤了?是那日落水的时候,我抓着你的力气大了吗?”
徐故渊不知上午徐故言来过,也不知姜池鱼腕上的青紫是徐故言造成的,还以为是自己救人的时候手重了,弄伤了姜池鱼,语气有些愧疚。
“无妨,小伤。”姜池鱼也懒得解释,如果不是因为徐故渊,她也不会与徐故言争吵,伤了感情。
“怎么受伤了还不在意呢?你现在病着,身体弱,什么伤都要注意的。”说着,徐故渊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这是我常备的红花油,消肿祛瘀最好了,来,我帮你上药。”